乐观锣

周杰伦前女友

江枫渔火对愁眠(无cp向,非要说个cp大概是峰井?)

没打tag,我粉丝不多,估计知道我写的是谁的更少,知道的话,如果不舒服了,请当做没看见,当然更好是也有满腔念念不忘想表,欢迎来聊。

从昨晚,心有郁结,不写就太难过了。

预警,我已经不爱他们很多年了,所以你懂的。

我一下飞机走在上海的空气里,就觉得胃不舒服,难受。
我不喜欢上海,从前是心理上的,因为这里有我最傻逼的一段青春;后来我有位上海籍的朋友去世了,这种厌恶就变成生理上的了。恶心,想吐。身边总有人笑话我,可我真的很舍不得这位朋友。

所以,我本能是让经纪人推掉这个颁奖礼的,反正就我的演技也拿不到奖项,结果她质问我从年初搞了那么多破事,有什么资格再耍大牌。我竟无法反驳。

红毯和仪式中间有一个长长的休息时间,我坐不住,决定去个厕所。然后在走廊上碰上了穿着合体西装的他。我叫了他的名字,他放慢了步伐,但没理我。

我们曾是同一个选秀比赛中的战友,说战友合适吗?毕竟我们名次差距太大,关系其实也说不上多好。观众总是把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不,两个,还是一个?总之能确定的那一个,就是我说过的,已经离开了的那一个。

这么说来很奇怪,我们上一次碰面,是在一个电视台的跨年晚会,不是我们比赛的那个,而是让我们真正走红的那个。台上台下我们都没有说话。零点的那一刻,我去拥抱了他,虽然我们穿着同样的衣服,我觉得有点傻。现场太吵,他说没说我不知道,总之,我并没有听到,他的新年好。但其实几个月前那位朋友告别会之后我们是有过一个小聚会的,当然他没有去,意料中的。我不清楚他是猜到那种气氛下几个人相对无言的尴尬,还是在躲着谁。

“三,你非要这样吗?”

我又冲他说了一句话,他才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那是一个27岁,男人的眼神。把西装穿得绅士得体的27岁,传过绯闻的27岁,公开女友的27岁。可我满脑子是当年18岁的他。我矫情地记起一句话:愿用我一生换他十年天真无邪。

可是我忘了,我是吴邪,他才是张起灵。

哦。

“为什么和他不能继续做朋友呢,又不是多大仇?”不知道怎么了,我脑袋里就冒出了《最佳损友》的歌词,跳跃地问了这个问题,但我猜,他知道我指的是谁,没错,我们有待商榷的第二个共同朋友。

“那你呢?”

他回了我字正腔圆的3个字,听不出一点点东北口音。也是驴唇不对马嘴。可我竟然觉得他这3个字问得好。

9年了,混蛋事没少做的那个人是我。

“几点了?”

“我没戴表。”

“我也没表。”

说到这里,他才听出我这段话的意图,向前一步跨到我身侧,按住我准备从裤子兜里掏出来的手。

他在我耳边说:“谢谢你。”

他还说:“我做不到了。”

然后他从我身边走了。

典礼结束后,经纪人塞给我一个信封,阴阳怪气地说是他留给我的。

信封上有五个字,前三个是我的名字,后两个念亲启。我一眼就认出是他亲笔所写,这个字体在微博上很红的。

我挑了眉收下,没启。

我这次住的酒店楼层很高,可以看见黄浦江和东方明珠。我在那座塔上住过一段日子,比赛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还约定要偷跑去后滩散步,吹啤酒。呵。

于是乎,我打开了那封信。里面一张白纸上手绘着一块手表,外圈一排虚线,小学生手工卡纸上“沿此线剪开”那种,好讽刺啊。

表面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半。

那个比赛直播开始的时间,我们不长不短的故事开始的时间。

可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做不到了。”

FINE
首先,我知道可能用了黑称,我道歉。

2016年1月1日,大家都在感慨袖章和ts的时候,我对着峰井的拥抱惆怅了一整天。后来我开了个脑洞,写了个提纲,当然是4个人的。我一直懒得写,然而现在也写不了了。
我昨晚或者今天凌晨,躺在床上,睡不着,也哭不出来,我跟发小说我好难过好难过。一半难过他的离开,一半在难过我的童年。我一直希望他们四个善终,这样我也能安心把那个夏天的幼稚与疯狂埋葬,可我迎来了这么残酷的结局。
所以这些文字,大概也算报复吧,那年的我,和当下的他们三个。

愿三位远离苦恼,岁岁平安,早日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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