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锣

周杰伦前女友

浮茄果 | 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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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果前提下的浮→茄  洁癖慎  浮果自由心证  wyuto前任提及

“我说啊,你以后还是少跟Hi…U…Hi…浮所飞贵来往了。”

“什么啊。”被这样要求的时候佐藤正半躺在沙发上研究刚刚和男友用美颜相机照出来的自拍,猫耳朵从那须头上长出来,意想不到的好看。所以听到那人说了不明所以的话,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啊。”

他对浮所家的小少爷倒是很有好感,没有架子,也彬彬有礼。

那须从背后抱住恋人,佐藤家居服的领口开得大,他头稍稍低一点就能在佐藤的颈窝落下一个轻吻:“你周末是不是要回老家?”那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头没脑说了那么一句,只能用并不聪明的方法岔开话题。

佐藤缩一下身子,在那须怀里翻了个个:“就算我不会回去,你也可以出去跟你的朋友玩啊。”话说完鼻子就被亲了一下。

“你是大灰狼啊。”

“是啊。”那须松了手,斜撑在沙发上看着佐藤。

却没如他所愿那页还是没翻过去。

“呐,为什么呀。”

“龙我你都感觉不到吗,他喜欢你啊。”自暴自弃干脆选择了与事实背道而驰的谎言,明明浮所喜欢的人是自己,“我真的会吃醋哦。”

任旁人听去怎样也会打个问号的答案,佐藤却好像当了真,他脸稍阴了些,跪坐起来,开始沉思。

乍一听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并非绝无可能,佐藤回忆了一下浮所和自己一起的样子。总是精心打扮过才出现,他分不清是不是高级货,但也知道是妥帖熨过的,散发的芳香更不是来自便利店的廉价柔软剂。大家聚在一起闹着的时候,会不动声色凑到身边,扮演照顾自己的哥哥角色。倒是如果恰好那须在气氛就不同了,态度冷淡了好几个档位不说,现在想来还在有意回避……

佐藤的胡思乱想被手臂上轻轻的按揉打断了,他看向那须,青年已经陪着他坐起来了。

“我不该告诉你的。”

事态继续朝着不受控的方向发展。

浮所是在晚间讨论课之前收到佐藤想出去坐一坐的信息的,尽管回了自己很晚才有空,但对方还是坚持,也只好答应。

碰头的时候佐藤正不自知地站在浮所学校门口被各种明目张胆地偷看。不愧是兼职在做学生模特的美少年啊,浮所这么想着,提了提肩上的包带,小跑两步过去:“抱歉,让你等这么久。”

凑近了才发现,等他的时候佐藤消灭了一个可丽饼,包装纸还捏在手里,嘴唇边剩了一点奶油。浮所不假思索接过了垃圾,从兜里掏出带着香味的面巾纸,自然帮佐藤去擦。隔着纸巾触碰到佐藤软软的嘴唇,曾被别人评价为适合亲吻,浮所一下子有点不是滋味,下意识去舔了半天自己不规则的虎牙。这让他手离开的时候才发现佐藤的不自在,右脚不住在地上小幅度挪着。不过约自己的心思浮所就已经猜不透了,现在更是懒得再想了。

“嗯,我还没吃晚饭…”

“我…我也…只吃了可丽饼。”佐藤抢着说完这句,就不再说也没动作了。

浮所很快速地皱了下眉,虽然自己是被约的一方,还要决定场所吗?脑子里快速考量了很多,最后极轻地叹了口气:“跟我来吧。”

最后浮所选了一家稍微有些高级日料店,也单纯是觉得佐藤找到自己,恐怕还是挑个私密一点的地方比较好。从一进店开始,他就展现着主动权,自然接过菜单,轻车熟路报了几个料理名,充分表达了这顿我请的意图,只为不给对方压力,然后才把菜单推给佐藤:“加点什么?”

“酒。”佐藤说完见浮所的表情起了变化赶忙补充,“我到岁数了。”

浮所不置可否点点头,看对面的弟弟苦恼地研究着酒水单,不知道该笑不笑,“梅子酒。”独断专行向店员报了内容,抢回了菜单。

不知道是两人氛围本来就尴尬还是店里过于安静搞得彼此都不愿意说话,这顿饭开局就沉默无声,过好久,佐藤才放下筷子,说了话:“虽然nasu不让我找你,但我还是想跟浮所君道歉呢。”

浮所伸向天妇罗的筷子就这么停在半空,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如果不是佐藤下一句很快接上,浮所都要感叹起这人段位怎么这么高了。

“对不起,浮所君是很好的人,但是抱歉,你喜欢我这份心情我不能回应。”

浮所反应快速速端起酒喝了一口,掩盖惊讶,猜也猜得到是那须那家伙瞎说了什么,浮所在心里咒骂了罪魁祸首半天,却没有揭穿的打算,毕竟说出真相后最大的受害者可能还是自己。

好在浮所这幅思前想后的难过模样叫佐藤瞧了去倒是合情合理符合剧情失恋人设,以至于他都要哭出来了:“浮所君头脑好,家世也好,对人又温柔,也很帅气,反倒是我其实很差劲的,为什么要喜欢我呢…”

浮所往后靠到椅子上,“是哦,我条件样样出众,为什么他要喜欢你呢?”差点就要这样质问出来了,可想想那看似居高临下其实却要仰望对方的样子太过可怜,浮所只能苦笑着思考怎么让这个谎圆下去。

被愧疚笼罩着的佐藤,拿起杯子闷了一口酒,紧跟着又给自己斟满,虽然只是小小一杯梅子酒,佐藤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几乎是不经过思考的反应,浮所抓住了佐藤的手,大拇指肚在他手背轻柔抹一道弧线,点到为止记一笔爱恋。

“别喝了,雄登会担心的。”

那须周末约的烧鸟局原本是有浮所的,落座半天也没等到人来,他着实后怕是自己在佐藤那不着边际的谎气坏了,串没上几碟就蹭到主办人身旁打听情况。

“小飞说他有pre没准备完,就不过来了。”

来了来了!一听就是避开见面而说出的借口。

“不过听起来不太好呢。”

“嗯?”

“浮所的声音听起来啊,至少是重感冒的程度。”

得知浮所缺席和自己的确无关的那须也没有安下心来,不动声色推走了手边的啤酒,拉了杯可乐过来,吃完也没跟着续下一摊,步子迈得倒是悠闲,兜一圈就到了浮所家楼下。

来开门的浮所工字背心外头罩着衬衫,黑色家居裤面料看起来也更偏有型感觉不够柔软,他总是无懈可击示人,饶是当下重病情况也不会狼狈出万万没想到一开口还是破了功:“呦。”囔囔地仿佛刚刚哭闹过的小孩子。

不当自己外人的那须驾轻就熟换鞋进屋,落座沙发看到写字台上的笔电亮着,周围还算规整地摊着厚厚的资料,再扭头,浮所进了厨房给自己倒水。

他重重叹了口气:“我说……你不是生病了?”浮所的惯性逞强让他看了烦躁。

浮所把玻璃杯放到茶几的动作很重:“那你有病人家的客人的自觉吗?”

那须手无措地在裤子上搓搓:“吃饭了吗?”

“没有。”

“那我去给你买吧。”那须说着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结果下了楼才反应过来,小区过于高档周边也没什么可以外带的店,那须走老远才打包了一份汉堡肉盖饭,回去浮所家的时候浮所已经完成了作业,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头上贴着退烧贴,盘腿坐在沙发上看king&prince的控碟。

说起来那须从来对浮所的专情不够理解但也佩服,比如对自己,比如对平野紫耀。他把塑料袋放到茶几上,轻轻在浮所身边坐下,眼光无意识在屏幕和身边人来回打量了两趟。

“我更喜欢你哦…”

那须转头不明所以看着开了口的浮所。

“比起紫耀哥哥。”

那须僵住,一下子不知道该不该开心,又要说些什么。浮所也知道这话让那须难接,虽然是带着一点想要让他无法闪避被噎住的坏心,但真的处于尴尬的沉默中,他又还是主动选择救场,探出身去翻桌上的外卖,只掀开盒盖一角,就撇着嘴缩回身去。

“好热气,我发烧不能吃。”

听了这话那须也不知道友人突然又在变扭撒娇什么,只好接了过来,心理暗示刚刚没吃饱又往胃里塞起来。

许是客人的自觉让那须在嚼了两口后也开始找起话题:“带病赶课程pre,你们这么忙吗”

“啊?你来的时候已经在写论文了,辅修。”

“在…学什么?”那须问得犹犹豫豫,当中带着点不够关心朋友的自责。

“古典乐。”

不是个预想中的答案,偏一抬头,那须看到了摆在对面书架上的小提琴盒。他俩因缘际遇的开始就是童年时代一起练琴的渊源,甚至后来浮所会认识佐藤也是因为小提琴,不过他自己早很多年就不拉了:“你还没有放下啊。”

浮所话接得飞快又自然:“这哪是说放下就放下的事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须也不知道这浮所放不下的是琴,音乐还是自己。

演唱会恰好放到小高潮,舞台金光闪闪,唱一首那年每条大街小巷放着的出道曲。

浮所突然好奇,在童话没有提及的那一面,舞会现场有没有一位公主不同于那群想嫁入皇室的姑娘,她甚至都没有排队去等一支共舞。几个钟前,王子趴在露台的汉白玉栏杆同她聊烦恼。

“为什么我要用这种方式决定谁是我的妻子呢,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一位妻子呢。”

几个钟后她又目睹友人不管不顾地伴着午夜钟声奔出宫殿。

后知后觉地,浮所嗅到了空气中的不对劲,余光瞟一眼,那须似乎还沉浸在进退维谷的困惑中,他泛起坏水,捏好毯子,往身旁人的方向挪了挪。

小蜗牛似的。

“我想吃了。”浮所侧过头看那须。

青年一勺裹着酱汁的米饭恰停在面前,动作凝结几秒,皱着眉头反手伸给浮所。

浮所眯了眼,倾着身子,张口含住了勺子。

不是没有罪恶感,饭粒被磨碎在后牙间的时候脑海里浮现了佐藤的脸,因为喝了酒脸红扑扑的,委屈的眼睛也红通通的。

不过,已经是输家了,没必要留着自尊做筹码自欺欺人。

“肉,我要吃肉。”

醒过来的时候,浮所发现自己是靠在那须身上睡的,他清醒得很快,昨晚的豁出去也都成了消失的魔法,他利落地直起身,空出了客套的距离,想要无懈可击说早安,一张嘴,嗓子更哑了。

那须悄声叹了口气,手指在自己眉间揉了半天,但那里的结似乎化不开,他把茶几上的手表带回腕上:“冰箱里有什么,我去给你做点早饭?”

“别忙了,我有屯面包,你该走就走。”

“嗯。”那须痛快点头,此刻的浮所不会想昨晚一样步步紧逼,他更不会想像昨晚一样,鬼使神差把暧昧奉上,“哦,我昨天买了点药,放玄关鞋柜了,你记得吃。”

那须开门的时候浮所突然小声嘟囔了一句:“明明都是我先的,认识你也好,佐藤君也是。”

“你,说什么?”

“对龙我好一点!”

病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约上朋友出去吐槽那须。

岩崎不走心地边听浮所骂人,边疯狂点头,最后看着拿吸管在自己柠檬水里吐泡泡的友人终于忍不住了:“少爷,你注意一下形象,太气急败坏了。”

“喂喂,我每天端着很累的,跟你出来就会放松一点啦,而且,明明是那须雄登混蛋。”

“那你那天为什么不跟他打一架?”岩崎可是清楚听到面对那须的到访浮所怎么撒娇求投喂的。

“我生病啦。”浮所说完泄气地靠到椅背上,“为什么选佐藤龙我啊…啊,你不是和他前任很熟吗?明明和我比较像吧,高桥君。”

我:

岩崎有点被难住:“非要说的,就你和佐藤比较肯定是跟你比较像啦,更加成熟可靠一些…不过,你们俩本质还是不同,你虽然有时候脾气很火爆,但心里对谁都好,又极少走心生气,ゆと他,我是说高桥优斗,老好人状态比较多,但碰到他坚持的原则,是会咬很死的,哎呀,我说不清,反正不一样……哦,而且,算了算了。”

而且高桥比较懒,佐藤又涉世未深,那须在关系中总能轻松做掌握者,可与你相对而立他要花上多半时间去思考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而且什么,说啊。”

“算了,说了好像雄登是个渣男一样。”

“他、不、是、吗?”

岩崎摆摆手,表示自认理亏,不会再和浮所争,几秒后又难免替共同友人说好话:“其实,你想没想过,他可能只是想认真地自己处理好和你的关系,又怕佐藤会无心伤到你?”

千里之外的那须如果知道岩崎这么体贴懂自己一定会痛哭流涕的,而他此刻靠在沙发上陷入更深刻的烦恼,一方面他罪孽地有些舍不得与浮所的不清不楚,并不能好好了断两人关系,另一方面,他也知道编给佐藤的谎言会带来越来越多的麻烦,可现在他自己都有点信以为真。在和佐藤交往之前他就感受出浮所对这一位后辈的宠爱分量重些,而那句“对龙我好一点!”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

正纠结着,佐藤一手提着他的裤子一手捏着他那天买药后随手塞进口袋的小票走过来:“你,和浮所君见面了吗?”在和那须共同认识的人里,佐藤只知道这两天浮所病了,其实是没什么根据的猜测,但直觉还是让他问出了口。

那须也知道那张纸是再轻飘飘不过的证据,但想了一下还是大大方方承认了。

“你们,没打起来吧。”倒也不是多么自恋,佐藤只是忽然觉得这两人凑到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像是会和别人打架的人吗?而且还生着病,我有那么混蛋吗?”

“你没欺负他就好。”佐藤说完又准备会里屋继续收拾,走了几步却停下来,他不如那须浮所头脑聪明成绩傲人,他天然迟钝,但不代表他读不懂空气,何况还天生好直觉,佐藤转身,“呐,雄登,你有没有,骗过我?”

那须心咣一下好生难受,招手让人过来,一下把佐藤揽到怀里:“我有些事情没有和你讲实话。”他在佐藤发旋处轻轻亲了一下,“但我爱你这句是真的。”

浮所起了大早去教授办公室交论文,出楼时阳光正好,他心情不错,绕了个远去学校咖啡厅买饮料,排队时无聊刷起sns,佐藤发了一张和那须在厨房的自拍照,旁边的料理台上放着两人的早餐,不是从烘焙店买回来屯在家里的高级面包,是刚刚做好的早餐,煎蛋的边有点糊了,没给他时间研究更多细节,正好轮到他,浮所锁上屏幕,抬头冲柜台小姐姐灿烂一笑:“橙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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