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锣

周杰伦前女友

横相 | 年年有花(1)(花吐paro)

终于把魔爪伸向了横相 这次不是友情向!不是!不是!谈恋爱啦啦啦!

校园 花(叶)吐症 双向暗恋 有甜有虐

唯一心愿就是尽吾志写出哪怕一点点青春的酸涩与心动,便可无悔。

六发完,目测并不会太快,你们多跟我聊天可能跟我会快一点(不要脸),真的想看感受和,聊天啦~(主要是聊天)

 

 

★白

喜鹊飞过的路径神奇地与飞机在天空拖出的长长白线重合了,叽叽喳喳的叫声,又险些覆盖了放学铃声的音轨。

相叶噘着嘴小声抱怨着作业真多啊,闷闷不乐地背着书包准备离校,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一阵胸闷,像有什么堵在心头。他紧忙跑到窗前,大大吸了两口空气,捶捶前胸,又清了清嗓子,真的有什么卡到了喉咙口,用手小心翼翼地拽出来,是一枚苞叶,狭椭圆形,乳白色,有一丝冰凉。

啊咧?花吐症吗?听学校里面的女孩子聊到过。暗恋者因郁结成疾,说话时口中便会吐出花瓣,化解之法是与所暗恋之人接吻。可自己吐叶子出来算什么情况?大概只是最近刚升入高中还没适应,身体哪里不舒服发出了警告吧。相叶大咧咧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下了楼梯就把叶子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相叶惊喜地发现了那个少年,在人群中让人眼前一亮的少年,各种意义上的眼前一亮。他顶着一头扎眼又软趴趴的金发,还有胜过雪白的皮肤,浑然是外国有人的模样。哦,他还要比同龄人高一些,再容易不过就看到了他。

相叶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期待着再次见面了。那是一天是新生入学的报道会,相叶走进校门后一个不经意地回头,就看到了他。那时候他的中山装少扣了颈部的两颗扣子,里面合身的白色棉t露了出来,头发是该要去染的状态,微微颔首,能看到头顶小小一圈黑色。他双手捧着一盒大大的牛奶,周围没有一个人,像漫改片子里等待着傻白甜女主温暖的冰山王子,可是瞪大眼睛,叼着吸管的样子好乖好可爱啊,相叶就这么看呆了。

相叶加快了脚步想要追上去,可没下几节楼梯却又停了下来,立在原地,隔着几个同学看他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真要是追上了,说些什么呢?“同学,请问你叫什么?”怎么可能嘛,相叶委屈地用手指卷着书包带。

 

★珍珠

和隔壁班一起上体育课时,横山裕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看,左顾右盼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谁有什么不对劲,他习惯性地翻了一下本就比别人厚的下嘴唇。换做其他男生大概会更在意些吧,暴躁的会觉得有人蓄意挑衅;多情的,要猜测自己是不是捕获了哪个女生的芳心。单看横山裕不良的造型和俊美的外表,大家自然就会把他归进这两者之一,可实际上,他真的都不是,他普普通通,他对恋爱有幻想,但没欲望,比起打架斗殴,更喜欢泡在篮球场。

新学期第一节体育课嘛,就那么回事,在老师唠唠叨叨一通之后,分班玩起了躲避球。横山裕有篮球的底子,运动素质不差,同学一个球砸向他,他向后两个轻巧的小跳步,就成功地避开了攻击。可同时,背后传来了“啊”的一声叫。

他匆匆扭过身,一位别班男生,跌坐在地上,眉眼皱在一起,嘴巴拗成了一个菱形。

原来两个班的人玩疯了,便没有了疆界意识,渐渐地就挤到了一起,自己刚往后退的时候,地上的男同学就在自己身后,是为了躲自己才绊了蒜摔倒的。横山裕看他脸上扭曲成那样,痛苦大概不是装的,怕是脚扭得挺严重,又转过身,蹲了下去:“上来吧,我背你医务室。”

等了半天,身上没增加重量,背后也没有动静,横山裕回头,看少年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地上,脸有点红,眼角因强忍着痛而泛着泪光。

“扭捏什么啊,难道要我公主抱你不成?”

“什么啊!”听到公主抱三个字,男同学脸又红了一层,情绪瞬间爆炸,“我是怕你那小身板背不动我!来,架我去就行。”说着张开双臂,像个求抱抱的小宝宝。

人家都发话了,横山裕也只好伸手把人拉起来,可还是一个劲地无声抱怨:“其实这样你更较劲我也更累啊。”在横山裕的老家,男孩子们玩闹时肆无忌惮地背背抱抱抗抗举举,嘿喽来嘿喽去,他从不觉得什么,所以他不懂少年在在意什么,不懂却不觉得矫情讨厌,反是生了点有趣,可爱的意味。

非要说架着跟背着比起来的优势,大概是横山裕一偏头,就能看到男同学的脸?近到任何细节都错不过。

那是一张很难不说帅气的脸,眉毛又细又长弯成好看的形状,鼻子也是又高又挺,眼球比常人更黑更亮,没有哪一处有悖于大众审美。横山裕的视线再往下移,定格在少年运动上衣口袋边上缝着的名字:相、叶、雅、纪。啊,太美的四个字。

校医老师去隔壁房间取药和工具箱,横山裕便陪相叶在诊疗室等。

“啊!对了,我叫相叶雅纪,你呢?”

“横山,横山裕。还有刚才实在是抱歉。”

“Yokoyama you…”相叶低声重复了一遍,“念起来真好听啊。Yoko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这只是意外,不能怪你的。”说着还摆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真诚的眼睛闪着光。

横山裕神奇地觉得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分外清晰。

“那,那个我去趟厕所。”

屋子里只剩他一个人后,相叶等不及先大喘了三口气,然后捂住了脸:“天啊,天啊,居然知道了他的名字…可以得寸进尺说想和他做朋友吗?”

横山裕冲出来后并没有去厕所,那是个借口,他只是突然觉得难受,有什么堵在了气管,让他呼吸困难。现在咳了出来,他靠着墙壁,一边顺着气,一边端详起罪魁祸首。

一枚叶子?黄白色,放到鼻子下闻,是难以言表的味道。

皱着眉头,随手把叶子塞进裤兜,横山裕放弃在脑海里搜索自己这是什么疑难杂症,他着急回去,他挺担心相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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